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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資
你知道墮落天使債是什麼嗎？墮落天使債券是債券市場中一種特別的存在，雖然 墮落天使債券 在債券市場中較為稀缺，但其本身所具備的資本利得與配息優勢，十分受到投資人的歡迎。不過，墮落天使債券仍屬於高收益債券的類別，所以本文將逐步帶領讀者，認識墮落天使債的優勢與劣勢、與高收益債券的差別，並從各個面向帶領讀者，充分了解墮落天使債券的特色與定位，以及可以投資的相關產品。
編按：2023/04/20 更新，根據巴克萊銀行統計，2023 年第 1 季共有 114 億美元的債券被調降為高受益債，為 2022 年全年的 60%，也就是墮落天使債的規模持續高升，預計將創 2020 年以來最高，巴克萊預計 2023 年墮落天使債全年規模會落在 600 億美元至 800 億美元。
墮落天使債是什麼？
墮落天使債券（Fallen Angel Bonds）是高收益債券的一種，有時又簡稱做墮落天使債。其中，比較特別的是，墮落天使債券前身為投資級債券（信用評等 BBB 級以上），其債券發行人爆發財務或公司運營等狀況，導致信用評等被國際評級機構調降至高收益債券（BBB 級以下）。
下面我們可以用一個簡單的例子來快速瞭解到底什麼是墮落天使債：
在求學階段，相信班上總會有長期盤踞班級成績前幾名的同學，姑且稱作「前十名防線」。位列「前十名防線」當中的同學，其共通特質就是：有預習或複習的習慣、學科成績表現優異、上課勤做筆記等。但在某次考試中，原本都在前十名的小明，因表現失常而拿到十名以外的成績，但這並不代表該生成績不佳，反之，在下次考試時有極大的機率重回班上前十名。
好了，如果看得懂上面的情境，其實就已經能理解「墮落天使債券」。我們來對照兩者關係：
| 班級考試 | 債券 |
| 前十名同學 | 投資級債券 |
| 前十名防線 | 信評 BBB 等級 |
| 十名以下名次 | 高收益債券 |
| 小明 | 墮落天使債券 |
墮落天使債和高收益債券比較
| 墮落天使債券 | 高收益債券 | |
| 基本介紹 | 前身為投資級債券，但是因為債券發行人有財務或公司運營等方面的狀況，其信用評等被三大評級機構調降至高收益債券。不過，仍保留原本投資級債券的特性：信評普遍接近 BB 級、具相對強勁流動性。 | 債券發行時，因考量發行人的信用風險、違約風險，而被歸為高收益債券。 |
| 成分債 | 高達 8、9 成成分債為 BB 級別 | 5 成以上為 BB 以下級別 |
| 市場標的 | 可投資標的較少 | 可投資標的較多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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墮落天使債券快速增加的原因
2020 年席捲全球的大規模肺炎疫情，使民眾除了須面對可怕的病毒攻擊之外，還要習慣極不便利的日常生活；但對於企業而言更是莫大打擊，需求面乃至於供給面都遭遇前所未有的縮減，不少企業正面臨系統性風險：公司停工、營收下滑、原物料缺料、各國持續封鎖等。
因此在這波疫情下，不少企業所發行的債券，經過國際信評機構的評估後，均有發生評級被調降至 BBB 級以下的情形─也就成了高收益債券─並遭逢法人機構的龐大賣壓，導致債券價格偏離基本面。
▲ 墮落天使債券市值 （資料來源：MarketWatch）
觀察上圖可發現，2020 年有關墮落天使債券的市值大幅暴增，表示有多數企業的債券評級，都在這段期間被降至投機等級（亦稱做垃圾等級）。
以下知名企業，其發行債券評等都被降至投機等級：
| 資料來源：Fitch、S&P、Moody’s 資料整理：股感知識庫 | ||
| 企業 | 評級變化 | 評級機構 |
| 福特汽車 | BBB→BB+ | 惠譽 |
| 戴爾 | BBB→BB | 標準普爾 |
| 達美航空 | BBB-→BB+ | 惠譽 |
| 嘉年華郵輪 | Baa3→B1 | 穆迪 |
墮落天使債優點、缺點
墮落天使優點、缺點是什麼呢？以下用表格整理出來：
| 墮落天使債的優缺點 | |
| 優點 | 墮落天使債券最大的優勢仍來自於「投資級債券」的前身份， 而當此類投資等級債券被降級為非投資等級後，將引發債券被強迫拋售，導致債券的價格過度低估。進而可以衍伸形成投資商品：高殖利率的固定收益型債券、債券 ETF。操作機制鎖定賺取高收益債在相對低點進場，可能帶來的波段利潤。 |
| 缺點 | 通常，系統性風險會是造成企業債券成為墮落天使債券的最大主因，以此次的新冠肺炎為例，多數企業均面臨程度不一的財務狀況，也就造成信評下降的主因。 下面介紹墮落天使債的相關缺點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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墮落天使債的優點與缺點其實是一體兩面的，一方面可受益於降評期間被市場大量拋售而創造出來的獲利空間；另一方面，又需承擔企業遭受的傷害超過可控範圍，造成破產而導致債券違約。
墮落天使債券分析
墮落天使指數長期累積報酬
▲ 墮落天使債券指數長期累積報酬 （資料來源：工商時報、野村投信）
上圖可知，相較於全球高收債、新興美元主權債，以及全球投資級債，墮落天使債券的長期指數報酬更令人驚艷。
墮落天使債券違約率
▲ 墮落天使債券違約率 （資料來源：野村投信）
觀察上圖近 8 年高收益債券的違約率表現，可以發現墮落天使債券具有低違約率的特性，在投資上能有效降低投資組合的違約風險。
墮落天使債券信評分佈
▲ 墮落天使債券信評分佈 （資料來源：野村投信）
上圖可知，相較一般高收債，墮落天使債券成分債的信評分佈，大底位落於 BB 級別（債券投機等級最高級別），整體信評分佈較高收債優良。
墮落天使債券的投資，除了領取配息之外，更會賺取價差。相關數據也指出，不管是墮落天使債券指數長期報酬走勢、歷年違約率表現、公司評級分佈情形，均顯示墮落天使債券是具有強大的投資利基。
墮落天使債券產品比較
有人可能會想問：既然墮落天使債券那麼稀缺，那市場上有相關的產品可以投資嗎？
答案是有的，目前市場上可以購買與墮落天使債券指數連結的 ETF 或基金，以下盤點現有可投資的產品。
| 資料整理：股感知識庫 | |||
| 墮落天使債相關投資產品 | |||
| 基金 | ETF | ||
| 產品 | 野村特別時機 高收益債基金 |
ANGL | FALN |
| 發行時間 | 2021／6／9成立 | 2012／04／10 | 2016／06／14 |
| 投資方式 | 主動投資 | 被動投資 | 被動投資 |
| 存續時間 | 加權平均存續期間為 1~10 年（含）。 | 6.5 年 | 5.9 年 |
| 基準指數、追蹤指數 | 參考美銀美林債券指數 | ICE US Fallen Angel High Yield 10% Constrained Index | Bloomberg Barclays US High Yield Fallen Angel 3% Capped Index |
| 是否配息 | 月配 （也可選擇累積不配息） |
月配 | 月配 |
| 相關費用 | 經理費：1.8% （前收及後收級別） 保管費：0.25% |
0.43% （於 2021／9／1 前，因扣除相關費用減免及報銷，故現為 0.35%） |
0.25% |
| 產品特色 | 為全台第一檔有關墮落天使債券題材的主動型基金* | 成立最久、規模最大的墮落天使 ETF | 市場上手續費最低之墮落天使 ETF |
| 官網連結 | 點擊連結 （公開說明書連結） |
點擊連結 | 點擊連結 |
註*：本基金原持有之債券，日後若因信用評等調升，致使該債券不符合「高收益債券」定義時，則該債券不得計入本基金之投資比例。
上述介紹 3 種有關墮落天使的投資產品，各自都有不同的特色與定位，但由於投資基金與投資 ETF 的訴求不同，投資人應再檢視自身需求、可承受風險，再挑選最合適自己的投資產品。
墮落天使債 結論
因新冠肺炎影響，國際上的墮落天使債券暴增，相較於一般的高收債，墮落天使債券融合了投資級債券、高收益債券雙重優點：既能收取配息、又能賺取價差。
目前，投資人能透過投資連結墮落天使債券指數的 ETF 或基金，參與企業降評後高速復甦的成長力道；但是，投資墮落天使相關題材也並非全無風險，若企業遭降評後，其公司財務狀況無法有效改善，則很有可能因為破產而走上違約一途，投資人也恐會遭受損失，投資前仍需謹慎評估自身需求以及可承受風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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